讓丈夫站在我這邊的方法112
作爲父親的自尊心受到嚴重損害的公爵沒有憤怒地向兒子扔菸灰缸,而是沉着地請求關注。
換句話說,他改變了話題。
「不管原因是什麼,霜龍一發動攻擊就成爲了國家焦點。 世界各國的重要人物都岌岌可危。」
「沒有人死。 而且,被救出的所有外國人都會興奮地說:「這是他們一生中不會再次發生的經歷。」
「安戈班宮的三分之一被砸,更別提月亮塔了。」
「那太不幸了,但如果我死在那裏,你現在應該不會當重建者,而是招募夢想着殺死龍的聖騎士。」
「你怎麼敢在父親面前說出死呢? 你以為厚顏無恥能給你帶來四條命嗎? 你難道不知道父母給你的生命是寶貴的,盲目地跑進去,到底能保護誰?! 我看你才像個可憐的老婆!」
他們沉默了很久,彷彿奧梅爾塔公爵的可怕爆炸使他們想起了他的過去。
因爲這是感情上的爆發。
一個陌生人會誤以爲是父親對他那人格毀損的兒子感到難過的壓倒性的感情爆發。
但是聚集在這裏的人們認識了很久,沒有產生這樣的誤會,所以看着惡魔般的父親,只是露出理解的表情而已。
國王探身問道。
「你瘋了嗎,公爵?」
「……我向你道歉,陛下。 請原諒我的失禮。」
「我能說句話嗎?」
當時,加拉爾一直默默地站着,靜靜地望着天花板,突然開口了。
和別人沒有兩樣眼光的伊澤克將目光轉向父親,這完全出乎意料。
露出苦澀微笑的騎士司令官以冷淡的表情表示歡迎意外的中斷。
「啊,我們可信賴的加拉爾爵士。 我有件事想單獨問你。 我在宮裏訓斥你的朋友時,你一個人靜靜地消失了。 你去了哪裏,做了什麼?」
「……」
「在你們戰鬥的時候,我也用自己的方式看着你們,違揹我的指示……令我驚訝的是,每當他們見面時,他們相處得很好。 想到你們終於理解了同伴間的關係,我就很感動。 我要瘋了。 總之,因爲只有神知道我最愛的騎士們爲什麼會在外面,所以稍微觀察了一下,但被認爲是最忠誠的騎士之一加拉爾爵士卻失蹤了。 我真不敢相信,以爲伊澤克是因爲龍把你吃了而發狂。」
「⋯⋯」
「可是,要是你平安歸來,我會多麼高興呢? 拜託,別再用你那綜熊般大的身子躲起來了,老實報告你在哪兒做了什麼。 陛下在看對吧?」
沉默了一會兒。
與司令官像慈祥的父親一樣溫暖地微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加拉爾本來就很兇狠的臉龐,咬緊牙關的牙齒更加扭曲。 他散發出不要再碰人的氣場。
他正要衝鋒陷陣。
「嗯?告訴我,加拉爾爵士。 在這種混亂中,你不會一個人偷偷地偷盜蜂箱的。」
(大概又是諺語了)
「…….」
「你爲什麼那樣看着我? 有人會覺得隆吉努斯的加拉爾很尷尬,是嗎?」
這是正確的觀點。
加拉爾與外表不同,以自己的方式表示非常驚慌,處於無助的狀態。
他那雙因不安而閃動的南瓜色眼睛慢慢地轉向了這一切的中心。
他總得設法圓場。
伊澤克就這樣做了
「加拉爾現在不是問題,指揮官。 在那一瞬間消失的人又多了一個。」
「哦,是嗎,伊澤克爵士? 那麼,用你那張沾沾自喜的嘴,讓我們想起那個人怎麼樣?」
「你認識他。 瓦倫蒂諾樞機」
說完這句話的伊澤克側目向奧梅爾塔公爵瞟了一眼。
確切地說,應該是瞪了他一眼。
公爵只是對兒子的行爲做出反應,像毛毛蟲一樣蠕動着眉毛。
說話的是國王。
佩阿諾國王堅持不渝,聲稱這不值一提。
「即使時機很奇怪,也不能斷定瓦倫蒂諾樞機主教與此次事件有關。 沒有證據嗎? 在羅馬尼亞……」
「當然。 我就知道陛下會這麼說。」
「你!」
「很好。 令人驚訝的是,伊澤克爵士沒有站在他們這一邊。 他不是你愛妻的家人嗎? 龍的樣子也和龍的態度一樣,有矛盾的地方。」
非常正確的觀點。
瓦倫蒂諾樞機的名字一響,僵硬的同事們就焦急地看着他,伊澤克馬上露出了冷笑。
「我的妻子是奧梅爾塔家族的一員,陛下。 我的意思是,她跟這件事無關。 我以爲你比任何人都理解這一點。 您的反應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國王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僵硬起來。
仔細觀察騎士們臉色變化的指揮官也同時畏縮不前。
在國王面前提到女王的出身是隱諱的禁忌。
在那裏出生長大的女兒和結婚過程中經歷了無數困難。
但是這個人殺不了龍,所以眼睛裏充滿了背叛感。
彷彿龍自己站在那裡——但這只是讓盧德薇基亞成長起來的佩阿諾國王所看到的幻覺。
當然,這只是暫時的。
與只知道炫耀的傲慢的騎士們不同,佩阿諾國王是懂得反省自己話語的君主。
「停,是我弄錯了。 你的妻子是奧梅爾塔公爵夫人。」
「是的,請原諒我的無禮。」
國王似乎有點頭痛。
瓦隆斯爵士不贊成伊澤克彬彬有禮地微笑着,這次換他泰然自若地走了出來。
「伊澤克爵士,現在有重要的問題。 不要逃避問題,要正確地回答我。 你怎麼知道羅馬尼亞不知道公爵夫人的祕密?」
「如果他們知道了,就不會這樣毫無防備地行動了。 他們完全不知道。 你是想暗示我的妻子可能參與了某種巨大的陰謀嗎?」
「不要轉移話題。 我不是說過不要轉移話題嗎? 雖然知道霜龍攻擊和後遺症已經發生了,但我們不能寬容。 她的祕密可以改變整個世界。 因此,雖然暫時嚴格保密是恰當的,但如果公爵夫人能幫助布里塔尼亞家族的話……」
「啊哈,原來你想把我老婆當作祕密武器啊。 你是不是敵人?真不敢相信我現在聽到的話。 這算什麼?」
「你個爛… 你爲什麼偏要曲解我的話?冷靜一點! 你不覺得我們經歷過同樣的事情嗎? 如果你粗心大意,感情用事,那會是損失! 你想創造一個充滿灰燼的世界嗎? 那真的是你想給她看的嗎?」
「…… .」
「我沒有強迫你。 我不是要你幫我擺脫她。我理解所發生的一切,是什麼讓你想吵架? 這裏的人都明白。 這些白癡,你的朋友也理解了,所以他們和你合作。你有在聽嗎? 這裏沒有敵人。 那爲什麼要像對待敵人般對待我們呢? 你只要幫我們一點……」
「司令官。 那其實是你現在不能說的話⋯⋯」
如果那位變成鋼鐵的瘋朋友突然出現死亡之眼,你肯定會動彈不得。
伊凡的突然中斷也許也與此相似。
事實上,伊凡甚至無法理解他爲了什麼而插手。
雪上加霜的是,他看到了朋友彷彿在說「馬上閉嘴」的可怕眼神和隊長懷疑自己爲什麼無禮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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