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丈夫站在我這邊的方法126
為什麼畫成那樣?
宴會廳裡溫暖的燈光照著裡面所有的人。
看來會是個平凡而瑣碎的夜晚
伊凡卿和卡繆卿也難得來見她,其他人都還在那裡嗎?
原來如此,又開始埋怨我們的小龍了嗎,老公
你們也很幸苦呀⋯⋯
*****
緩緩起伏的脖頸顯得很可憐。
用手掌小心翼翼的撫摸著擺動的藍色鱗片,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太燙了。本來應該要是比較冰涼的類型,但怎麼會這樣⋯⋯」
「這證明快結束了,不用太擔心。」
總是這樣回嘴的丈夫回應說:我在努力把魔獸放到小龍的嘴邊
魔獸雖然不錯,但因為殺了就會散去,所以得放一半拿回來
但是。我一次也沒有看過活捉魔物餵食的樣子。
是不適合的細節的關懷。
我知道在魔物們的食物鏈中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所以我沒關係的。
「如果結束的話,就是成功成長了吧?」
「如果成功蛻皮的話,的確是那樣。」
「蛻皮?蛻皮有用?」
「嗯,但是誰來幫忙呀,本來應該是別的聖體來幫忙,但這傢伙只有我們。很難保證不會怎麼樣。人類當然沒做過這種事,而且對事件也很敏感,因為過於敏感,如果不是絕對信任的對象,就拒絕幫忙蛻皮。」
(大概是說,本來應該由別的等級和龍一樣的魔物來幫小龍蛻皮,但現在沒有,而且如果不是信任的人來幫忙,小龍可能拒絕蛻皮。我不知道怎麼在不動到原文的情況下修改文章,所以另外拉出來解釋了)
「拒絕蛻皮會怎麼樣?」
「那會⋯⋯」
就在伊澤克試圖轉身回答我的時候。
好不容易抬起因發燒而顫抖的眼皮,望著前方的龍崽突然叫道。
準確來說,小龍咬緊了放在牠屁股上的伊澤克的手和他帶著的手套!
然後發生了什麼事呢?
我被恐懼和敬畏支配了。
伊澤克回頭看了一眼想一起咀嚼我左臂的小龍,就這樣舉起鍋蓋般的右手,對著龍崽的鼻樑毫不留情地猛打了一頓。
多麼無情的舉動使眼皮眨巴眨巴顫抖著的愚蠢的小龍一邊放開胳膊,一邊把頭伸出來。
「真髒哈,沾上口水了。就算現在似夢非夢的,該區分的還是要區分,不是嗎。」
由於這個我解不開的謎團,小龍雖然不滿的噴出鼻息,但並未向伊澤克撲過去。
在我目瞪口呆的看著時,把滿是口水的胳膊煩躁的在小龍的身邊揉了揉,直到這時伊澤克才重新看了我。
「啊,別誤會,每天都是這樣的。」
「⋯⋯嗯,你們兩個看起來變得更親近了。」
「我跟他變親近?別說這種可怕的話了。這個沒有羞恥心的傢伙只是知道向我撲過來的話糧食線會斷,所以才狡猾地忍了下來。」
你到底把龍當什麼了?
在我看來好像不完全是那種理由啊。
過了一會,為了這個患有成長痛的龍崽,鮮美的嚼著一頓飯的聲音隱約傳了過來。
拍拍手掌靠近的伊澤克靠了過來坐在我旁邊。
他身後的寶石堆閃閃發光,銀色的頭髮也染上了五彩繽紛的色彩。
「如果最後還是拒絕蛻皮,最後會一個人窒息而死,團長擔心的就是這個。因為完全相信你,所以只要不是你,而是其傢伙站出來幫忙都沒有用。你不想繼續做嗎。」
「那麼,萬一我一個人⋯⋯」
「你不能一個人。聖體剝落的那一點力量也是力量,也很危險。因為要一次做好,而且即使順利成功,被蛻掉的皮也會磨蹭一段時間。通常成體會吃掉,但如果是其他東西,可能會被認錯打碎,並被殺死。」
「啊啊⋯⋯」
「各方面都很令人頭疼的傢伙。」
「是啊,真是的。」
「別太擔心了,我正想方設法地尋求最大限度的方法。波波和格里芬可能能幫上忙,這會好像變親近了。」
我們仰頭看了看那兩個傢伙
嘎吱嘎吱地向格里芬丟五彩繽紛的寶石的波波朝這邊探頭,不,是身子微微動了動。
「⋯⋯呃,因為格里芬可以飛。所以在空中抓住波波⋯⋯」
「就是這樣。或者相反,波波抓住格里芬後拉下來的方法也不錯,那傢伙很重。」
「那個也不錯。」
不知道我們像在做自己的事一樣苦惱,美味地啃著魔獸的小龍,盯著波波的方向,咕嚕咕嚕地咆哮了起來。
在這種情況下,他似乎也不願意有人隨便拿自己的寶石玩。
「你總是這樣親自送飯給我吃嗎?」
「不是只有我一人這樣,而是輪流。你不在的時候,我們之中誰也不要一個人進來。那傢伙的戰績是前所未聞的,所以我們很不安,那兩人沒有像你一樣開玩笑的打他。嘖,因為一直看著我,想要當面對付⋯⋯」
「天啊,什麼玩笑?」
「為什麼好奇這個,你朋友會說拿起他嗎?」
真是的,我是孩子嗎?
雖然瞬間火冒三丈,但我還是寬容地忍耐了下來。
絕對不是因為想起了剛才那個可怕的畫面。
「就是因為好奇卡繆卿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事是否和那個有關。」
「那是那傢伙自己先鬆開抓著那隻鳥尾巴後發生的事。相較之下,我們的正義旗手最近在幹嘛?到現在都還沒打招呼呢。」
這不是伊澤克的錯。
雖然剛開始得知我在宮裡和恩吉單獨面談,就想抓住父親的陰謀。
當然,當我認真說明恩吉單純的那個人性以及我們作為兄妹間的對話(那不是件簡單的事)之後馬上鎮定下來,直接離開,放棄了試圖拖走恩吉的氣勢。
再加上伊澤克最近因為各種事情非常繁忙。
也許是慶典日之後被這麼多魔石迷住了,所以那些爬出來的怪物也是個問題。因為霜龍患了成長痛,到處傳來要死的哭聲,之前那些看著霜龍臉色躲起來的傢伙們也喧鬧地迎接了冬天。
只有霜龍站起來狩獵,適當抓捕,才能恢復成與慶典前一樣的和平。
再加上每天都要安排霜龍用膳、保護首都各處舉行的救援活動,動不動就得跑去舉報,還要做國王單獨指派的事,就算有10個分身也不夠。但儘管如此,還是想抽出單獨會面正義旗手的時間。
恩吉在宮中逗留,所以只要想見面,隨時都可以。
所以有問題的完全是恩吉。
我舉起手來,看著他那粗獷的鎧甲,嘆了一口氣。
「忙著玩吧,也許是想稱霸北方社交圈,所以每次都會興致勃勃的出席宴會。希望他不要闖禍了。」
「嗯,有傳聞說,一到夜深的時候,他就會獨自溜走,去紅燈亮的地方。」
「誰說了那樣的話?」
「我家的護衛中有一個人在那裡見過。」
「⋯⋯所以你說了什麼?」
「我問:你到底為什麼在那裡。我只是好奇問的,只是突然感到厭倦。」
真夠瞧的
我哧哧的笑了起來。
在我摸著黑色金屬鎧甲時,他的目光呆呆的看著我。
不知怎麼突然變得真摯起來,我也是。悄悄地面對視線的那一剎那是我。
「果然和我哥哥的種子不一樣啊。」
突然低沈的聲音。
與其說是對我說的話,不如說是喃喃自語。
然後,他似乎在迴避我呆呆仰望的目光,把頭轉過去了。
「伊茲?」
「⋯⋯」
「伊茲,你怎麼了⋯⋯」
有一陣子沒有任何回答。
剛要正視他的神情,身子微微一動,這時他才再次開口。
「一直被尊崇著生活,誤以為自己想要什麼都可以做。」
「什麼?」
「但真正迫切的瞬間⋯⋯該死,了不起的家族名聲什麼都沒用,對方是教皇的長子。」
「⋯⋯」
「在腦子裡撕裂了數百次,現實中什麼也做不了。除了對不成熟的岳父寄語厚望外⋯⋯沒想到我是一個無能為力的傢伙。」
因自嘲而淒慘的喃喃自語,讓人感覺心臟咯噔了一下。
啊啊⋯⋯伊澤克似乎從未把切西亞雷的問題丟到角落過。
在那個慶典期間,她時不時地回憶起所發生的一切,感到非常痛苦。
你不用自責的事已經說了好幾次。
儘管如此,他仍然被痛苦的自責感所困。
我被自責感和無法自拔的憤怒所拘束,直打哆嗦。
我動了一下身子,緊貼著他。
抬起手輕輕地摸著寬闊的肩膀,他稍微抬起低垂的頭。
「我不是說過不要這樣嗎?在我見到你前,這件事就已經發生了。你想起他會很幸苦。」
「當時應該殺掉那個傢伙。」
「如果那樣的話,你呢?我呢?就算不是父親,我也會勸阻的。當然我也希望那人一下子倒下、死去,但是不能盲目地殺掉他。」
小心翼翼的補充著,紅眼珠搖曳著無比奇妙的光芒。
「我一次也沒有對權利感到遺憾或貪婪過⋯⋯」
嗯?
「我以為奧梅爾塔的名字就足夠了,但現在我明白了僅憑這些是不夠的啊。趁此機會,乾脆⋯⋯」
在他眼中閃爍的光芒到底是什麼呢?
伊思凯和龙崽的相处真的太搞笑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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