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丈夫站在我這邊的方法127
野心?對權力的慾望?
不,比起那些,這是更高層次的東西。
龍噴出的氣息使空氣變熱,但脖子卻逐漸冰涼。
到底在想什麼呢?
可我還沒開口,伊澤克就猛地眨了幾下眼睛,一眨眼間就抹除了那個表情,向我噗嗤的笑了。
「即使丈夫說的話有些生澀,也不用做出那種表情。」
「什麼表情?」
「傻呼呼的表情。」
「居然說傻⋯⋯不是你先說傻話的嗎!」
「是嗎?對不起,因為被命中注定的事給折磨。真是令人感慨。我以為他會抱著安慰你呢。」
丈夫聳著肩,從他身上絲毫沒有剛才的違和感。
真的沒關係嗎?
還是只是不想讓我擔心呢?
不管怎樣,因為不想再繼續剛才的話題,而且也沒有那個跡象了,所以我瞪著他,緊緊的按在他的金屬鎧甲板上。
因為如果施展打人的能力,我的手會更痛。
「為什麼你的手總是這樣掃?手掌都髒了。」
「因為很神奇,太神奇了。」
「有什麼好神奇的?」
「首先從顏色開始。如果是騎士的鎧甲,大多是亮色、銀色或白色,一看就是神聖的正義使者的形象。那個圓桌?騎士團的人也是銀色的。」
(關於圓桌,請參照「第九章:成長痛」的會議橋段)
「我們確實是那樣。因為從創立開始就一直處在兩條船上的立場,所以不能露出內心黑呼呼的,很著急。你不喜歡嗎?」
(為什麼伊茲講完我還是不太懂)
「啊哈哈,不是的。反而是不像聖騎士的黑色鎧甲看起來更帥。我們成為真正夫妻的那天,雖然你穿的不像去參加宴會的那麼多。」
(請參照宴會那幾章的刺客裝)
回想起過去的日子,沈浸在感傷之中,花了點時間才意識到我剛才說了什麼。
遲來的發現讓我大吃一驚時,丈夫已經很可觀了。
「你喜歡那個嗎?」
「與其說喜歡,倒不如說還不錯。」
「剛才不是說比這個鎧甲更帥嗎。啊,那種風格是你的取向嗎?」
什麼取向!
我才沒那種色情取向!
啊,血一下子湧到了臉上。
我到底被什麼迷住了,開始胡說八道了呢?
「不是那樣的。」
「如果你希望的話,我還可以穿給你。以後每次宴會都要當宴會服。大家都會以為我在努力工作⋯⋯」
「那個不行!」
我喊了一聲,嚇得他瞪大眼睛。
我真的要瘋了!
「啊,嚇了我一跳。怎麼了?不是說喜歡嗎?」
「什麼取向⋯⋯!不是,別人會一直看你,本來就是那樣,但穿那件衣服的話,更會特別看你一眼!到底什麼衣服會長那樣!工作時真的會穿嗎?」
「嘖,居然是這樣。這是一件具有重要緣由的隊服呀,立場兩難的隆吉努斯騎士團在接受國王的密令時,為了執行任務準備的⋯⋯」
「什麼任務?」
「呃⋯⋯?那是國家機密⋯⋯」
「哈!到底是要戰勝多麼神秘的任務。這種設計是必要的嗎!」
「是嗎⋯⋯它當然比盔甲輕得多,移動速度快,面積小,體味少,所以被發現的可能性也會減少,下雨或下雪也不會溼透,受傷的話馬上就能知道⋯⋯ 不管是異地出身的傢伙,還是不瞭解的傢伙,都會認為是迷路的外國人,所以很容易讓人掉以輕心。」
「⋯⋯這絕對不是在北部可以穿的衣服。那也還是不行啊!如果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才穿,那還不知道這點嗎!真不知道是不是只有設計的貴族們脫胎換骨了,難道國王們世世代代也都在變嗎!」
興奮地暫時出去的異性站了起來,這時才看到了將肉咀嚼的嘴張開一半,凝視着我的小龍和緊緊擁抱在一起,同樣呆呆地看着我的波波和格里芬的樣子。
哎呀,孩子們⋯⋯
你們是可怕的魔物嗎?為什麼看起來在害怕呢?
我猶豫了一下,轉移了尷尬的視線。
我們的主人翁,北部最好的聖騎士也和這些傢伙沒什麼兩樣。
仔細一想,我剛才好像連北部的君主都貶低了。
哎呀,這可怎麼辦!
表現得太激動了!
爲了最大限度地收拾殘局,他不得不把該說的話說出來。
用呆呆的眼睛呆呆地看着我的伊澤克突然向後仰頭,意外地爆笑起來。
「噗哈哈哈!」
「嗚,別笑!現在有什麼好笑的⋯ 啊,我都說了不要笑!」
不管我是否再次發火,這個到底有什麼好笑的,都沒有想過要停止不合時宜的爆笑。
最終,我輕拍他的後背,轉身離去。
「啊,我現在不知道了!隨便你!」
你這笑得喘不過氣來的傢伙!那個冷漠的傢伙真可笑,笑裂了。
氣喘吁吁地站直身體的丈夫馬上用雙臂拉住我。
然後緊緊地抱着我,親吻我火辣辣的臉頰。
「知道了,我不穿了。 除了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
「⋯⋯真的?」
「真的,真的。」
看這傢伙?怎麼越來越不做了?
「呃,那個,什麼?」
「什麼呀,你為什麼突然裝客氣?」
「⋯⋯團長讓我在這裏解散。 太陽快落山了。夫人也⋯⋯」
「知道了。」
胳膊捨不得地緩緩放鬆。
拉着丈夫的手站起來回頭看,看到了站在藏身於於入口的半個孩子和安迪米昂。
我預想到了不樂意的表情,為什麼你總是看起來那麼懵?(此指小龍)
好像被嚇到了,又覺得有點苦澀,真稀奇。
不管怎樣,向小龍告別後,大家都走出山洞。
果然不知不覺間,太陽落山了。
如燃燒般溫暖的紅色夕陽,包含這羅姆洞窟的山谷在內,霜林一帶的風景美得令人讚歎不已。
還有迎着光芒三三五五走下去的年輕聖騎士們的身影。
真是如畫般的風景。
一個人看都捨不得了。
「那傢伙爲什麼總是追上來?」(此指波波)
「波,波,波。波⋯⋯」
「哎呀,等一下⋯⋯」
又在哪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連安迪米昂都表情凝重,看來是重要的事。
在親愛的少數精銳嘰嘰喳喳地說着什麼的時候,我在離他們稍遠的地方,與波波一起,感受著藍色的霜花叢。
「波,波。」
「波波呀,你的眼睛沾到了。」
「波,波,波。」
猛地跳進了草叢中在跳出來玩耍的波波顯得非常興奮。
剛才害怕的樣子不去哪裏了,突然心情變好的樣子似曾相似。
「不管是可怕的事情,他還是慢慢地,想產生感情。」
看着不知不覺間走近身邊的伊凡卿與波波說話的樣子,這句話有些含糊不清
低身挽着胳膊站着的姿態真像夕陽下盛開的花朵。
(伊凡你長得真美)
所以最近跟我們的小姑怎麼樣了?
「還算可愛吧?」
「呃,完全不是這樣。現在這樣裝作很開朗,但只要不在妻子面前,就會露出真面目。一再包庇,只挑了些難看的事⋯⋯但,比起那個,正義旗手不是來了嗎。最近都沒什麼時間,伊茲那傢伙也很平靜,所以我們靜靜的待著,但萬一⋯⋯」
「什麼?」
「那個,一點點,我只是擔心萬一。真的⋯⋯沒關係吧?就算你來了。」
美麗的淡綠色眼睛裏透着奇妙的光芒。
也許只是夕陽的顏色。
如果我想起那天不僅是伊澤克,就連在這裏的人都看到了什麼樣子。
雪上加霜的是,伊凡和卡繆卿是前一天更嚴重的事件目擊者。
儘管如此,現在看來,我也從未提及他們是否互相表露過那一天。
難道是關於他們懷疑自己眼中的畫面的疑問嗎?
伊凡露出微小的苦笑。
「我從拿餅乾刀互相打架時就認識他了⋯⋯像剛才那樣笑,是自我們小時候的第一次。」
「是嗎?」
「是啊,你不是很清楚嗎,他原本是個什麼樣的傢伙。」
「⋯⋯」
「總之,我想說的是⋯⋯我們只是那傢伙的朋友,不曉得夫人在踏上這片土地前發生了什麼事,雖然⋯⋯不過,現在是北方人了,並且爲這寒冷險惡的地方之人做了很多事,希望大家都能知道。即使只是像對待小狗般對待霜龍。」
我在幫你嗎?
反而我得到的更多。
嘴角浮現出淡淡的微笑。
「這不是我一個人做的,不是嗎?」
一臉呆滯地看着我的伊凡卿接着跟我慢慢地微笑着。
當時。
「波,波,波⋯⋯波嗚!」
事情的發生就是那一瞬間。
伊凡卿的樣子突然感覺越來越遠,波波的尖叫聲在耳邊嗡嗡響。
彷彿瞬間被什麼東西包圍了般,美麗的森林風景消失了,有一種抓住我漂浮的感覺,四周變成了一片漆黑、滿滿的霧。
噓,噓的一聲陰森森的響聲掠過耳邊。
不知從何處聽說過⋯⋯ 也許是在慶典最後一場比賽的時候。
不知從何處發出的聲音。
安德瑪特大膽地在伊凡卿的眼皮底下攻擊我?
(聽了下韓文發音,和我的譯名名單對不上,應該是新怪物?)
很有可能是因爲在草叢中玩耍的波波而錯過了瑪奇的接近。
(瑪奇我反而有印象,雖然不在名單上。還有一個裏奇主教,但那個好像被滅了,所以應該不是裏奇。這樣的話,安德瑪特應該就是瑪奇⋯吧)
爲了喊叫而張開嘴巴,但聲音就像堵得嚴嚴實實一樣,什麼也說不出來。
或者在出來時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煙霧還是霧氣在阻斷。
噓噓、噓噓地接連響起,接着又響起了好像在喧譁的竊竊私語的聲音。
不是一兩個,而是有相當數量的怪異的聲音在他們之間快速地,歡聲笑語的聲音迴盪、旋轉著。
我正想嗚住耳朵呢。
「嗚嗚嗚嗚嗚⋯⋯」
這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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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竟然斷在這裡,或者應該說都演到到這裡了居然還有綁架事件
題外話,其實這話前半段是我在自主學習時翻的😂因為今天只要訂主題,然後我早就想好了主題和計畫,所以廢了兩節課。下週就要開始乖乖去觀察了🤣
唔啊,后面这里果然情况比较复杂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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