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丈夫站在我這邊的方法134
不管怎樣,我在這裏的事實遲早都會被大家知道。
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還在未知的領域。
非要喬裝的原因只是因爲內心沒有閒暇時間來回覆嘈雜的問候語。
雖然已經喬裝打扮了,但誰都有可能認出我,另外,爲了避開糟糕的糾纏,儘量選擇人跡稀少的地方走。
該死的,如果能知道在原作最後背叛教皇一家、盜取聖盃的樞機主教們是誰就好了。
他們不就是值得信任的人嗎?
仔細想想,這傢伙的原著幾乎沒有什麼幫助。
(這傢伙應該是指原作中的盧比)
每次都只是個專門做壞事的傢伙,不是嗎?
在我之前的原盧德薇基亞,如果是從小就像出入自己家一樣出入這裏生活的盧德薇基亞,那麼也許會知道幾名自己可以信賴的高階神職人員。
但是我進入這個身體才3年,而且為了配合我進入這具身體的時期接連發生的婚事,我忙得不可開交。
再加上因為父親和切西亞雷,我連其他神職人員都沒有看到。
沉浸在種種思緒中,不由自主地選擇跟著熟悉的地方走,昏暗的走廊傳來牆外喧鬧的聲音。
不,那不是走廊,而是迴廊。
坐落在凹陷的壁龕裡的神像,從那上面垂下的畫,形成了熟悉的景色。
在低垂的聖火中,聖阿格尼絲抱着羔羊的樣子再次映入眼簾。
我想起了埃倫代爾神殿的聖像。
以及在聖阿格尼絲節當天發生的騷動。
(就是角鬥士大會,125話有提過)
現在回想起來,雖然當時很委屈、很鬱悶、很害怕,但從某種角度來看,多虧了這個風波,我才認識了格里芬和龍崽子。
在另一個意義上來看,也和丈夫開始了新的關係。
我也要和芙蕾雅說聲謝謝⋯⋯
「你那身打扮是什麼⋯⋯?」
短暫的感慨一下子就消退了。
我傻呼呼的抬起頭來,看向身上掛著深紫色西瑪爾的切西亞雷走過來。
(不知西瑪爾是什麼,原文查沒查到,應該是衣服那類的)
該不會跟著監視我的就是你把?
「我跟茱莉亞女士借的。」
「不是說任何時間都不想來嗎?不用穿那種衣服,隨便進來不就行了嗎?都已經知道你回到了羅馬尼亞。」
「所以如果哥哥是我的話,會有時間一一接受現在嘈雜的問候語嗎?」
「你覺得他會來找你嗎?」
「⋯⋯」
「我想想啊,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傢伙現在眼裏會怎麼看你呢。」
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是你這個傢伙。
用悠然自得的目光困住我的切西亞雷突然舉起手,拿掉了我頭上的帽子。
「你在幹什麼?」
「怎麼說呢,好不容易穿成這樣,爸爸把你和你母親搞混了,我怕你現在的模樣和她一樣。」
「哥哥的母親也一樣,是嗎?」
這小子每次都想來找我吵架啊。
同樣地向對方回嘴,濃黑的眉毛就動了動。
「⋯⋯你爲什麼要這麼說?」
「只是把哥哥做的事都還給了你而已。」
「我什麼時候侮辱過你母親?」
「你還沒睡醒嗎?我剛才不是說過了?」
「那算侮辱嗎?你現在是故意這樣嗎?」
「如果那不算侮辱,那到底什麼才算?」
太無語了,問得這傢伙理直氣壯地給出了答案。
「你以前不是說過想知道生下你的媽媽長什麼樣子嗎?」
「⋯⋯什麼?」
「所以我只是告訴他,和現在的你差不多。」
為什麼每次和這傢伙的頻率都可以那麼彆扭。
不知我們之中有沒有人的螺絲掉了。
或許兩人都是。
「現在一點都不好奇了,所以沒有必要告訴我。比起那個,爸爸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餵了一點毒嗎?」
「這一點回答的價值也沒有,到底為什麼會是疑問呢?」
「哥哥愈來愈想要的到底是什麼,你不是討厭神職嗎?難道你突然想當教皇了?」
「是啊,你希望我成為什麼樣的人?」
「殉教聖人。到底要和我做什麼?還不如就照往常那樣打我、把我關起來算了?」
(參考這個殉教)
沉默了一會兒。
切西亞雷又突然緊閉嘴巴,輕輕地瞪著我,突然用強壯的手握住我的肩膀。
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痛的差點叫出來的聲音。
「你希望這樣嗎?」
「⋯⋯」
「我也不想懲罰你,所以不要一直用這種方式刺激我。別穿這種抹布到處亂跑!」
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咆哮鑽進傷口後,他一下子轉過身來。
薩邁爾的下擺沙拉沙拉的走遠了。
(應該是薩邁爾沒錯,剛好和切西亞雷的惡魔形象相符)
是啊,那樣才是你。
輕輕揉搓一下刺痛的肩膀,然後往和那傢伙出去的方向相反的地方走。
「留步,公子妃?」
身體不由自主地僵住了。
在這裏不是叫我盧德薇基亞小姐,而是能用公子妃稱呼我的人到底是誰⋯⋯
「很抱歉讓你大吃一驚,我們是老相識了吧?」
當然是老相識。
一位披著深紅色法袍、一頭深紅色頭髮的樞機,悄悄的靠近了我所在的壁龕。
大約30歲左右的⋯⋯
心臟開始劇烈地跳動。
「洛克羅亞樞機」
(其實韓文發音比較接近洛克魯瓦,不過之前英翻是洛克羅亞,所以就直接沿用了。忘記他的可以去比賽那幾篇找找)
「哦哦,幸虧您馬上記住了。我接到侄子發來的急報後,有點不知所措。果不其然,剛才那些如此驚人的言論都是瓦倫蒂諾麾下說出的嗎?」
*****
究竟誰能猜到,在瑣碎的緣分紐帶相互交織的影響下,會帶來今天這樣的情況呢?
應該要稱讚父親的政治能力呢,還是,應該讚嘆阿方索的遠見。也許最終還是應該要爲努力維持自己結局的原著的毅力鼓掌。
雖然確實應該要感謝阿麗爾。
霜龍似乎不知道丈夫詳細的動向。無論如何,簡單介紹了北方目前狀況的洛克羅亞樞機委託我的任務只有一個。
也就是說,首先要找到確保聖盃的方法。
不是別人,正是我盧德薇基亞帶頭轉移聖杯,真是愈來愈奇妙了。
原作《動盪與聖杯》的結尾也是決定性的要素。
(沒記錯的話,原作的名字漫畫好像有出現一次。沒事做的人可以去找找看,因為我不太確定這樣翻有沒有錯)
因為聖徒的泉水從某種角度來看也是構成這個世界觀神聖的一軸⋯⋯應該說是酒杯嗎?
我記得因為這是幻想世界,所以聖遺物超越單純的象徵性,具有相當的能力。
(我這邊查到比較接近的是聖髑,但那是骨頭⋯⋯我想這個解釋應該比較接近這裡的聖遺物)
譬如在教皇時代所有的神職人員,包含整個國家的聖騎士在內,所有宣誓者的名字。
透過摧毀決定被驅逐之人的名字,有可能摧毀聖核,使其永遠無法恢復。
(漫畫37有提過盧比的聖核,兩邊就是在講同樣的東西)
教皇獨斷專行的使用破壞名字的能力,雖然因為各種限制而不可能實現。
總之,無論是在原作中,還是在這裡,對於以我們的主人公為中心的聯合勢力來說,從轉移聖杯開始才是最重要的。
雪上加霜的是,現在教皇的兒子甚至借用異教徒右臂的力量。在連孩子都存在的時局下,應該防止最小的差錯。
問題是教皇保管聖盃的場所在哪裏⋯⋯
這是需要最大限度地嘗試的事情。
可笑的是教皇的狀態出乎意料的成了一根稻草。
如果他處於昏迷狀態,我還有什麼辦法能查出來呢?
「哦,卡門⋯⋯」
教皇仍然沒有認出我。
每當見面時把我誤認爲是母親並歡迎我的時候,我就會感到某處既沉悶又異樣地煩躁。
日夜緊挨在旁邊看護的阿黛拉女士在我進來後便自動離開了座位。
我換下了她剛才坐的椅子,假裝開朗地開口。
「你還好嗎?」
「託你的福,好多了。善良的⋯⋯」
「快點好起來吧。趕緊起來陪我玩。」
「哎呀真是的,你還想去銀湖嗎?我都說了那裏現在不能去。」
「銀湖⋯⋯?」
「對呀,你一直都很喜歡那個地方⋯⋯應該感到很遺憾吧,說說別的願望吧?」
「嗯,如果說出其他願望,你會答應嗎?」
「當然了,我的愛,你小小的心胸想做什麼就做⋯⋯不管是什麼,我都可以聽⋯⋯」
真的嗎,爸爸?
我微微傾斜上身,靠近緊握著我手的教皇的臉。
半邊艱難地睜開的眼睛裏閃現出什麼東西⋯⋯
該死的,為什麼這種時候大家的眼神都一樣呢。
「當然,那請讓我看看聖盃吧。」
「聖杯⋯⋯?那個沒什麼好看的。它不過是個老式的高腳杯⋯⋯」
「但還是很好奇。啊?難道你不聽了嗎?」
「不可能吧?我的愛⋯⋯只是聖杯很危險⋯⋯你去看看沒關係,但別人要是看了隨便動手的話會出大事⋯⋯特別是被我兒子知道的話⋯⋯」
他喘不過氣來。
我只是呆呆的盯著他看一會,接著,調皮地微笑並輕聲說道。
「沒關係,請告訴我在哪裏。」
*****
「最終目標是還俗嗎?」
(抱歉了我對基督教、天主教不熟,不知此處應選哪個專有名詞🤣)
陽台對面是正沉浸在準備聖誕慶典的羅馬尼亞風景。
午後溫暖的陽光下,將圓圓的屋頂和車廂、五顏六色的紙帶掛著的聖瑪利亞廣場和威尼斯廣場盡收眼底。
儘管看起來很和平,但我們的偶像樞機卻從大白天開始就把整個橡木拿來盛酒喝。
更糟糕的是,襯衫的鈕釦也沒有扣好,那麼隨便真是壯觀。
「是啊,你怎麼會知道?」
「這段時間和誰密會了嗎?現在人們吵吵鬧鬧的傳聞不都是那個嗎?」
「嗯。」
「在父親病倒的期間,你還想讓我教訓他,然後馬上還俗嗎?確實要重新打起精神來已經晚了。」
「那你以爲我會讓父親去世嗎?」
「你連弟弟都殺了,還有什麼做不到的。」
「說得好像我一定要殺掉父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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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上網課就變得很容易翹課(譬如老師開了兩堂課的meet然後學校網路卡住結果直接放我們自由)所以這次我就直接把整話放上來了
謝謝版主翻譯~希望依茲跟盧比可以盡快相遇~
回覆刪除辛苦大大的翻譯,很期待之後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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