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丈夫站在我這邊的方法136
又到了討厭的段考季,這話先放兩段,還有一段之後翻完
——————————
「照這樣下去,我可能會先一個人枯死。再也,再也沒有信心與任何人分享我的友情和愛情。雖然一次也沒有真正那樣過,我這輩子都活得像個空殼。後來才恍然大悟,本想好好的活下去,但可怕的是,告訴我這件事的那兩人都走了!這樣的我到底還能跟誰結婚,幸福地生活呢?!」
大主教只能呆呆地看着突然嗚咽起來的侄女。
站在對面牆壁上的聖阿格尼絲的聖像對他們露出了惆悵的微笑。
芙蕾雅還年輕。
在生活中還有很多要經歷的事情。
即使現在在痛苦中掙扎,總有一天⋯⋯
「如果妳能發誓總有一天會回來的話⋯⋯」
「伯父⋯⋯?」
「如果你能發誓改變心意的那天會回來,那我就幫你。」
芙蕾雅跪在伯父的腳邊,劃了個聖號。
(聖號就是劃十字架)
*****
「我也知道,以人道的方式前往羅馬尼亞的道路非常遙遠和崎嶇。」
「所以呢?」
「⋯⋯什麼叫所以啊,這樣還不如用比較人道的方式呢!這不都是要去死的意思嗎?!」
「你好像很害怕。」
「那傢伙本來就很膽小。」
「你又害怕了,卡繆?真讓人失望。」
對於同事們開始失望地搖頭的行爲,卡繆開始認真思考這些傢伙是不是都瘋了。
更糟糕的是,團長居然同意了這事?
「伊澤克,我現在能充分理解你不久前的這種狀態。無論如何,在街上被蜥蜴抓走像話嗎?!什麼應急儲備糧?!」
「你啊,在說什麼呢?到底是誰做了那麼瘋狂的事?」
「什麼?那你想怎麼辦?」
幸好還有這條線。
怒視著暫時令人安心的卡繆,伊澤克啪地抖開了手套。
因此,伊凡代爲回答了這個問題。
「上來。」
「什麼?」
「我要騎上去。」
「⋯⋯然後那傢伙會乖乖地被我們壓在下面?」
「用這傢伙的話就行了。甚至還讓她養育牠蛻皮,如果還有臉的話,一定會乖乖地露出背來去尋找自己那麼喜歡的公子妃吧。」
真是的,說什麼呢。伊凡正在穿和伊澤克一樣的服裝。
卡繆也一樣。
加拉爾、盧布、伊齊基爾也穿著一樣的隊服。
因此,大家的腹部都有些發涼。
「真好奇自己會成長多少。但那時伊凡你也一起脫了嗎?」
「沒有,但伊齊基爾你這樣待著看起來真的很可疑。」
(前面根據英譯來的伊齊基爾從韓文直翻比較像埃斯格爾,不過剩一點點乾脆不改了)
「謝謝。但是我們爲什麼穿着這個?仔細一想,我們現在不是代表王室,而是神殿吧?」
「代表神殿的傢伙們難道會去摧毀撒旦的下水道和神聖的城市嗎?所以當然是王室代表。」
有一半的夥伴一邊點着菸草回答,一邊向朋友那邊瞟了一眼。
伊澤克正在安慰因察覺到公子妃消失的事實而垂頭喪氣的格里芬。
鬱悶的波波里在他們周圍跑來跑去。
「為什麼那樣看著我。」
「⋯⋯噗嚕⋯⋯」
「魔獸的幼崽快掉了,講過很多次了吧,後方也很重要。」
「噗嚕,噗嚕⋯⋯」
那傢伙是不是在和那些傢伙對話,難道是因為眼睛沒看清楚,誤以為是人才這麼胡鬧嗎。
隨着這團謎飛向天空,隆吉努斯的少數精銳把目光轉向了羅姆的洞穴入口。
伊斯克親切地向他們搭話。
「那裏沒有。」
「⋯⋯什麼?」
「應該在那上面吃東西吧,因為是那片領域。不是,但這個流鼻涕的孩子怎麼需要這麼長時間啊?忍了這麼久是不是應該培養一下眼力見啊?」
但如果對方遭受了這麼大的損失,似乎應該好好注意一下。
不,充其量只是蛻皮後精疲力盡還為我們做事,剛打起精神來留著鼻涕,差點被牠撕碎的罪魁禍首。
雪上加霜的是,時間快不夠了。因為擔心對方是不是撒旦的僕人,牠已經處於連恩人都認不出來的境地,並暴飲暴食好幾天。
不管怎麼說,這都已經到了應該逐漸放棄蜥蜴的「後背作戰」的程度。
伊澤克煩躁地殺氣騰騰的瞪著,就在那時,四周突然暗了下來。
頭髮在撲棱撲棱的雄壯振翅聲中飛舞著。少數菁英們暫時並排著,呆呆的望向天空,隨後他們便一致向獨自看着別的地方的北方真正的育兒專家豎起了大拇指。
*****
儘管切西亞雷不是那個意圖,教皇的狀態每天都在漸漸惡化。
即使沒人講出來,依舊一看就知道。
清醒的次數愈來愈少,也快吃不下東西了。
頭髮也漸漸脫落,越來越黑、越來越乾癟了。
但只要看到我,就會說些聽不懂的話。
「卡門⋯⋯卡門⋯⋯」
我站在離床稍遠的窗邊看着他。
滿臉病容,教皇現在連眼睛都睜不開,好不容易才擠出聲音。
快死了,他真的快死了。
所剩無幾的生命,在沒有什麼醫學知識的我的眼裏也是顯而易見的。
「請一定要原諒我⋯⋯我是⋯⋯我是⋯⋯卡門⋯⋯」
我想,他也許直到喘不過氣來的最後一刻也認不出我。
有了這種想法,嘴裏莫名的出現了苦澀感。
我也不知道原因。
「我曾經愛過你⋯⋯還有⋯⋯還有那個孩子⋯⋯」
「⋯⋯」
「我也愛過那個孩子⋯⋯因為和你一模一樣⋯⋯但是⋯⋯」
哎呀,接著是我的故事嗎?
以這種方式聽關於我的話,心情很複雜。
「那孩子是我的孩子⋯⋯不是我孩子的事實⋯⋯ 太難過了⋯⋯」
「⋯⋯」
「是的,你丟下的那個孩子⋯⋯卡門⋯⋯請原諒我吧⋯⋯我愛上了那個孩子⋯⋯還有討厭了⋯⋯結果⋯⋯變成那樣⋯⋯」
又愛又恨⋯⋯?
怕別人說不像父子似的,兩人都一樣,像繩子般纏在一起。
(這裡不太確定,原文有點迷)
他們這樣活着不累嗎。
呼,活着的時候彷彿置身事外的人們,在死去的時候也都是一樣的嗎?
真的有夠簡單又寒酸,反正都要變那樣了,為什麼還要這樣⋯⋯
「對不起,卡門⋯⋯那孩子是⋯⋯雖然長得和你很像,但又完全不同⋯⋯因此⋯雖然愛過⋯⋯但又討厭了⋯⋯儘管如此,她還是⋯⋯我心中某個角落裏的光芒⋯⋯」
「⋯⋯」
「美麗又⋯⋯那麼的⋯⋯那麼的偉大⋯⋯務必,務必⋯⋯原諒我⋯⋯ 現在那個孩子⋯⋯雖然再也見不到了⋯⋯」
對,再也見不到了吧,爸爸。
之後,教皇再次安靜了下來。
正好有敲門聲響起,阿黛拉女士進來了。
像往常一樣,她悄悄地向我打招呼,然後走過來查看床鋪,開始換被子。
明明有侍女,為什麼要親自動手呢?
「你的表情不太好啊,盧比。」
「⋯⋯我嗎?」
「不管聖下說了什麼,都不用在意。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太過在意死者說的話也沒什麼意義。」
那種事我也知道。比起那個,我⋯⋯
「阿黛拉,你有聽說北部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嗯?」
即使生活得再怎麼不問世事,既然切西亞雷宣布我將離婚,我就知道恩吉已經死了,不知道是裝作很淡定,還是真的很淡定。
「沒有,真的沒有。比起那個,暫時去其他地方怎麼樣?比如有別墅的地區。」
「⋯⋯突然間說什麼?」
到底在說什麼?我決定不在說什麼了。
阿黛拉走到我面前,莫名其妙地看著我,突然問道。
「盧比⋯⋯你知道恩吉是怎麼回事嗎?」
「什麼?」
「你來到這裏以後,一直像個陌生人般行動着,我想是不是和這件事有關。」
「哪會有關聯呢?」
「果然是你大哥幹的?」
什麼叫果然。
雖然有些意外,但考慮到這位給人溫和印象的妻子是切西亞雷和恩吉的母親,也是與教皇認識最久的人,也許內心已經預料到了。
「果然還是親自去問兒子會比較好。」
「剛才問我去別的地方如何是什麼意思⋯⋯?果然是因爲那個才說的嗎?」
「⋯⋯大致上是吧。說實話,你不是不知道父親為何這樣躺著吧?因爲不知道媽媽怎麼樣,所以才說出來的。」
比起這個,當兒子沒落時勢必會被捲入其中吧。
雖然阿黛拉面色蒼白,但表情出乎意料的沒有太大的變化。
低着頭沉思的臉像一幅寂靜的風景畫。
已經到了死心的地步了嗎?
難到她知道無論表達什麼都是徒勞的,所以只是習慣安靜地調整自己嗎?
還是單純地善於不動聲色呢。
「謝謝你擔心我,盧比⋯⋯但是我要丟下他不管去哪裡呢?」
「什麼?」
「我哪兒也不會去。不管怎麼樣,他都是我唯一個剩下來的兒子。」
淡褐色的眼睛很堅決。
不管怎樣,切西亞雷真好呀。
「⋯⋯隨便你吧,因為這不是我的職責。」
無論如何,已經無處可去了。
就像其他人一樣。
我們都是無處可去的迷途羔羊⋯⋯
「那個傢伙看起來很討厭啊。」
「除了非常討厭外也沒什麼呀。」
「那句話聽起來更嚇人啊?」
「夫人不可能會理解,所以請別管我了。」
——————————
段考延期囉~延到什麼時候不知道,所以我就乾脆先翻完,反正只剩一段了。
二更!感謝版主~終於等到男主了!
回覆刪除辛苦版主了,祝福版主考試順利!
回覆刪除北方真正的育儿专家哈哈哈哈哈哈太搞笑了!
回覆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