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丈夫站在我這邊的方法137🧑🏽💦
「我不是在責怪他,反而是覺得你現在的樣子比以前更自然,所以才說了這些話。」
「⋯⋯朱莉亞女士怎麼辦?」
「聖下現在這樣,我也不知該怎麼辦。我雖然會留在這裏,但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就像你說的,朱莉亞應該去別的地方。」
如果教皇就這樣死去,那麼切西亞雷會如何對待懷了他同父異母弟弟的朱莉亞呢。
這可能是朱莉亞最擔心的事。
對話就此結束。
她走了出去,而我仍然留在原地。
從遠處傳來「噹、噹」的緩慢鐘聲,鐘聲夾雜在教皇呼出的急促呼吸聲中。
我也不清楚我是不是想親自用雙眼注視着他的臨終。
難道是因爲沒有其他事情可做嗎?
驚險地把聖杯交給同樣受到監視的洛克羅亞樞機後,從那天開始我就被監禁在家。
準確地說,是在陽臺上的那個下午。
每當靜靜待着的時候總是想起丈夫,但我儘量不去想他。
因爲他們在無能爲力的情況下,只會感到痛苦。
甚至沒有祈禱,祈禱能平安無事地再次見到他。
因爲已經知道祈禱沒有任何用處了。
萬一出了什麼差錯,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你了,大概⋯⋯
「對不起⋯⋯對不起⋯⋯做⋯⋯」
看來你也不覺得累。
怎麼可以一有意識就說這句話呢。
也是啊,畢竟犯下的罪應該還很多,所以有很多對不起的事情吧。
一陣美妙的鐘聲又響了起來。
教皇也發出了急促、震耳欲聾的喘息聲。
我決定放棄這個念頭。
為了守護你的臨終而在一旁等待。
有必要在旁邊看嗎,反正不久後隨時都可能發生。
「你的長相⋯⋯但是⋯⋯那孩子⋯⋯擔心⋯⋯」
不管是道歉還是擔心,都應該要在活着的時候做。
還有就是要趁在一起時做。
現在不管怎樣都毫無意義了。
你的兒子快要死了,從最開始就沒有多少意義。
所以無論如何,一路好走,爸爸。
雖然無法為你祈求冥福。
希望來生不要再見。
*****
當切西亞雷派來的士兵來探望我時,我好不容易才和阿黛拉女士一起在教皇廳前的廣場觀看了正在進行聖誕慶典的街道。
在一片喧囂聲裡,坐在噴水池旁的我呆呆地看着點綴藍色天空的氣球,像豹子般快步走來的傢伙們不分青紅皁白地圍住我,要求同行。
事實上,這與被牽制沒什麼不同。
雖然這是前所未有的不尊重行爲,但我並沒有感到驚訝或追究的心情。
在只剩下兩個人後,切西亞雷開口了。
「聖杯在哪裏?」
「⋯⋯什麼?」
「聖杯在哪裏。」
沉默了一會兒。
這樣看來挽着胳膊斜視着我的切西亞雷不是穿著禮服而是穿着正義旗手的服裝。
(不太確定是不是禮服)
恩吉之前穿過的,那華麗的銀金白鎧甲。
我的婚姻都還沒結束,這麼快就要還俗了嗎。
(查了一下,在西方修女和修道士不在繼續修道時也叫還俗)
看來是想以死去的恩吉為藉口包裝起來。
可笑,或者矛盾的是,它比原來的主人更合適。
倒不如從一開始就顛倒過來出生的話⋯⋯
「紅衣主教洛克羅亞不見了。不要問那是誰的問題,其他幾個傢伙也突然友好地銷聲匿跡了。」
我緩了一下。
原來如此。已經銷聲匿跡了。
幸虧有順利轉移⋯⋯
「⋯⋯ 爲什麼要告訴我?」
「會讓你覺得有趣的故事不止這些。」
「什麼?」
「看起來更像是世界各地以這次事件為由,從四面八方結盟了。」
「⋯⋯」
「無論是這傢伙還是那傢伙,都像在管自己國家的事一樣,同時發出譴責聲明。總之,從回去的模樣來看,逃走的那些傢伙們分明是拿着聖盃的,但除了你以外,還有誰能說服父親並找出保管場所呢?」
沉靜而冷靜的聲音。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深藍色的眼睛顯得暗淡無光。
很明顯,他勉強抑制住了涌上來的怒氣。
腦海裏發出一陣刺耳的警告聲。
「所以呢?」
「什麼?」
「所以從現在開始該怎麼辦?」
「你 以 為 那 是 什 麼 ⋯⋯」
「我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所以才這樣做的。所以現在要殺掉我?殺了恩吉,殺了父親,現在輪到我了嗎?」
他那強硬的手粗暴地抓住我在牛仔布下的脖頸,往下壓。
痛,你這傢伙!
黑漆漆的藍眼睛裡熊熊地燃燒著危險的火焰。
那雙眼裡映入了我淡藍色的眼睛,緩慢地眨了眨。
現在,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爸爸也去世了,現在開始要怎麼辦?
你不是知道爸爸會死嗎。
你當初沒打算殺掉他,爲什麼還要這樣?
為什麼不能讓父親活著?
難道現在還做著不可能的夢嗎?
爲什麼你的眼睛變得模糊了呢?
是什麼蒙蔽了你的雙眼?
那也是我的錯嗎?
「是因爲那個傢伙才這樣⋯⋯?那個新妹夫說要來救你?」
「⋯⋯」
「你以為我會和你一起領導艦隊嗎?僅僅爲了你一個人?你是不是讀太多故事了?」
不⋯⋯
我早已知道,自己也許再也見不到他了。
即使他真的像原作一樣結成了盟軍進攻城堡,也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而這段期間因為教皇去世而受影響的聖徒的局勢將不知如何變化。
若被逼到絕境的切西亞雷轉眼便把我拋開或處理掉⋯⋯
「還是這只是你愚蠢的掙扎?說說看,那傢伙真有那麼好嗎?足以造就這一切?」
「全都很好,而這裏什麼都沒有。從一開始就什麼都沒有了。」
當時,他的眼神就像野獸一樣把我撕成碎片,然後突然消失。
接著,切西亞雷抓著我的脖子,慢慢地抬起上半身,就那樣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了一會。
「⋯⋯是啊,我也知道你變了。」
「⋯⋯」
「從15歲那天以後⋯⋯自從生病後,就像突然靈魂出竅般,變成了另一個人。」
實際上確實發生了改變。
我的眼睛也瞎瞪著他的眼睛。
「不僅如此,你的固有的核心也消失了。我甚至長想是不是真的換成了別人。」
「⋯⋯」
「我認識的妹妹去哪兒了,怎麼⋯⋯怎麼有個眼神空洞的奇怪女孩出現了。剛開始以爲只是疼痛後的後遺症⋯⋯」
他咬緊了牙關。
像受傷的猛獸般,改變後的眼神讓人感到陌生。
「我看著像陌生人的你⋯⋯」
「所以你因為那麼特殊而打我嗎?裝作對我很好?因為感覺不是那個孩子,所以想確認一下?」
「⋯⋯」
「你說說看,當你親我的嘴時也覺得不是她嗎?打算嘗試各種各樣的事情,一直關注著我嗎?」
掐著我脖子的手好像有點抽動,又勒得我酥酥麻麻的。
雖然沒有到窒息的程度,但是很鬱悶。
時隔許久才響起的那緩慢的嗓音粗獷而低沉。
「是的⋯⋯我打算一直關注。一開始,不對,從一開始⋯⋯爲了咬住你,我看着你。」
他低垂的頭髮慢慢地垂下來。
那樣面對面的臉竟然露出從未見過的表情。
一臉苦澀的表情。
就好像我的外表在折磨他⋯⋯
「我是爲了這個才觀察的⋯⋯我想撕碎它,撕得粉碎。本來⋯想撕得粉碎的⋯⋯」
想把它撕得粉碎。
撕成碎片,想把它撕成碎片。
如此猛烈的憎惡⋯⋯
如果只有如此猛烈的憎惡該有多好。
如果只有那種單純的憎惡,我也能原諒你。
「我本來想把你的一切都扔掉⋯⋯哈,結果相反,你的一切將我反噬了。」
「⋯⋯」
「在你眼中看到我以一種可怕的方式崩潰,感 覺 如 何 ⋯⋯?」
他緊握着我的脖子,手勁十足。
呼吸變得吃力了。
「現在只是很悲慘而已⋯⋯ 你每次用那雙眼睛看着我,我都變得非常悲慘⋯⋯」
「⋯⋯」
「乾脆就這樣,你我間都結束了⋯⋯ 如果全都結束的話⋯⋯」
在身體不由自主地一聳一聳的剎那,手掉了下來,脖子垂下。
一瞬間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笑⋯⋯」
「如果我從一開始就這樣行事,說不定會容易些,就像我願意做的那樣。」
痛苦地落下的眼睛又開始慢慢燃燒起來。
就在感覺到身體被撕碎時,腦海裡的警告燈閃了三次。
我連尖叫的機會都沒有。
不,準確地說,是在尖叫着。
但是在我尖叫的同時,不知是突如其來的神罰,還是老天的晴天霹靂,或是什麼地震等自然災害,在巨大的轟鳴聲中,尖叫被原封不動地埋沒了。
瞬間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撲通一聲,身體隨着彷佛能晃動天地的衝擊波猛地飛走了。
不,不是身體,而是整個景色都飛走了。
感覺是伊茲和騎士團+龍寶寶來了~
回覆刪除我想吃糖了~
回覆刪除